迟砚上课基本不动笔,一节课四十分钟有半小时都在摸鱼。
今天早读是语文,许先生认真负责,逢自己的早读总是来得早,课代表在上面领读,他总要在教室里转两圈,看谁嘴没动。
校服外套被他搭在椅背上,眼下穿着校服短袖,背脊微弓,埋头玩别踩白块儿。
贺勤拍拍讲桌,瞪了那几个说话的学生一眼,皱眉道:有什么话说不完,要不然你们去办公室慢慢说?
你他妈要干嘛?还想揍我不成,老子不怕你!
迟砚写完题摘下眼镜休息,微眯着眼,对着孟行悠递过来的笔愣了几秒,像是没想起来这是自己的东西。
迟砚俯身,学着她刚才的样子,凑到她耳边,低声说:不客气。
楚司瑶捏着纸巾,嘴角向下,眼瞅又要哭一场。
别看这小破车破,后座车窗户只剩下一半,夏天漏光冬天漏风,但这小破车从孙家花圃开业就一直在,见证孙家兴衰,从家族小花圃到全国连锁,说是孙家吉祥物都不为过。
加上她认床,半个月军训结束,从基地回学校宿舍,又是一个新环境,她需要用失眠来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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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知道我今晚去参加了以前的同学举办的聚餐的吧。